文姬歸漢圖[金代張瑀創作絹本設色畫]

文姬歸漢圖[金代張瑀創作絹本設色畫]
文姬歸漢圖[金代張瑀創作絹本設色畫]
更多義項 ▼ 收起列表 ▲

《文姬歸漢圖》是金代畫家張瑀創作的一幅絹本設色畫,現藏於吉林博物館。 全卷共畫十二人,前有胡服官員執旗騎馬引道,中間是頭戴貂冠、身著華麗胡裝、騎著駿馬的蔡文姬,馬前有兩人挽韁,後面還有官員護送,並有獵犬、小駒、鷹相隨。畫面上風沙漫天、人騎錯落有致,互相呼應,神情逼真,塞北風光盡現紙上。

畫作內容

《文姬歸漢圖》 《文姬歸漢圖》

此圖所繪是文姬歸漢途中的情景。前端一漢人騎老馬引路,肩扛圓月旗,躬背縮首,迎風沙而行,側後方有一馬駒緊緊相隨。稍後數步便是畫卷中心人物蔡文姬,頭戴貂冠,身著華麗胡裝, 腳蹬皮靴,騎在馬上,手扶鞍橋,雙目凝視前方。文姬身後,是騎在馬上護送的馬夫和侍從, 前面漢胡兩官員並騎,左側漢朝官員,頭戴幘巾,左手持一把用毛皮鑲邊的團扇遮面, 以避風沙。右側胡人官員,頭戴皮帽。身穿緊袖長袍,腰系佩飾, 面現愁容,正在勒馬, 馬亦踢蹄踟躕。其後有侍從五騎相隨, 有的懷抱包裹,有的身背行囊,有的手架獵鷹,有的馬上馱著氈毯。畫面最後,是一頭戴皮帽、身潸窄袖長袍、腰攜箭餼、右手架鷹、左手執韁,騎於馬上的武士,正驅馬追趕行進的隊伍,馬旁還緊跟一獵犬。  

畫左上方署款“祗應司張瑀畫”。卷上有清高宗乾隆親筆題簽:“宋人文姬歸漢圖”,下注“內府鑑定”四字,鈐“神品”、“乾隆宸翰”兩印。乾隆帝賞畫之餘,意猶未盡,還在卷上題詩記之。詩末押“比德”、“朗潤”兩個小方印。前端有明萬曆“皇帝圖書”、“寶玩之記”兩印,後端書款處有“萬曆之璽”一印,還有乾隆、嘉慶、宣統諸鑑藏印。  

創作背景

宋靖康之變後,北方淪陷,南宋偏安杭州。中原父老,常南望王師,有淚如順;江南志士,亦有志恢復,慷慨悲歌。這一強烈的民族情緒,反映在繪畫創作中,使得南宋和金朝的漢族畫家,不約而同地選擇了“文姬歸漢”的母題。當時的民心所向讓作者創作了《文姬歸漢圖》。  

藝術鑑賞

技法

《文姬歸漢圖》局部 《文姬歸漢圖》局部

《文姬歸漢圖》整幅取勢,略去背景,用飛揚的線條極有韻致地畫出風沙瀰漫的漠北大地上,一隊迎風行進的人馬。畫面氣勢開合起伏,高低錯落,以實景和虛景相構和的方式展現主題。人馬是直觀的、實在的,風沙是聯想的、虛幻的。通過實在之物的品味,展開廣大的聯想空間,是中國畫構圖的奧妙所在。畫面的動感很強,細看的地方很多,人物的衣著、動態、表情都很符合人物的身份。重點突出歸漢的行旅場面,不如配景,人疏密錯落,互相呼應,真切描繪出長途跋涉的氣氛和朔風凜冽的塞外環境。筆墨遒勁簡練,富於變化, 設色淺淡豐富,典雅和諧。  

構圖

畫卷在構圖上,也是頗具匠心的。卷首一組人馬,配以旗桿,形成箭頭式的楔子,既起到了開篇作用,又指向畫外遙遠曲折的前途,發人聯想。中間兩組人物眾多,高低錯落、正側露藏、變幻有致,最後一組緊接中間兩組而勢在前趨,使人看到收尾處覺得隊伍已盡,這是迎合觀者希望一行人趕緊離開如此艱難環境的心理的。畫面分成四組,既有人物的集中場面,又有疏散的間歇,每組之間的間歇,恰如一個“休止符”,使畫面更富“節律”的魅力。四組人物的配合是疏而不散,密而不塞,呼應得當,自然地形成了一個完整的藝術整體。就連似乎與主題無關的小馬駒和獵犬,也在這裡起到活躍畫面、增強行進氣氛的演染烘托作用。  

名家點評

中國歷史博物館群工部主任齊吉祥《中國歷代珍寶鑑賞辭典》:“全卷情境輝映,動靜結合,是一幅人物畫的精品。”  

書畫陳列研究員餘輝《中國名畫名家賞析 宋元繪畫》:“在色彩上,作者僅略施淡彩,意在強化線條的表現力,以深色渲染文姬的坐騎,並在文姬周留出空白,使其形象鮮明突出。”  

後世影響

此圖的發現,為研究金代的繪畫藝術發展,特別是宋對金繪畫的強烈影響,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。  

歷史傳承

《文姬歸漢圖》曾經明內府、清梁清標、清內府收藏,現藏吉林省博物館。  

作者簡介

張瑀,金代人,生平不詳,傳世書畫有《文姬歸漢圖》藏於吉林省博物館,舊題為南宋人作,後在畫上發現署款“祗應司張瑀畫”六字, 祗應司為金章宗泰和元年所設,所以張瑀應為金代畫院畫家。  

相關詞條

熱門詞條

聯絡我們